塞尔泰说着不停地给阿史那燕都磕头。
“嘭嘭嘭嘭嘭……”
不一会儿,他的额头青紫一片,已经往外渗出血来。
阿史那燕都终是于心不忍,站起身来,走过书案,把塞尔泰给从地上拉起来。
“唉!你这是何苦呢?”
说着把塞尔泰扶向一旁的椅子坐下。
“屠洪,去传御医,让所有太医都过来,前往塞尔氏部落援助救治,无论用多少药材,都从国库出!”
“是!属下遵命!”
屠洪躬身退了出去。
阿史那玉敏适时跪在地上,给阿史那燕都磕头谢恩。
“儿臣替外祖父及整个塞尔氏族叩谢父汗大恩!”
阿史那燕都:“敏儿何须行此大礼?
父汗愿为你做任何事,你是个好孩子!
父汗不想让你难过!”
阿史那玉敏:“身为女儿给父汗磕头是应该的。
父汗贵为国主,英勇有谋,且龙章凤姿,令女儿敬仰至极!
父汗对女儿宠爱有加,女儿给父汗磕头是应该的!”
“你这孩子就是让父汗省心!”
阿史那燕都说到这里,脑中不禁浮现出阿史那玉春的小脸来,那斜长的一张疤痕,小姑娘躲进金山腹地,三月有余。
小没良心的,自去后,也未回归,都不知道想念父汗的吗?
阿史那燕都沮丧的神情一闪而过。
很快王庭的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提着药箱过来 。
齐齐给阿史那燕都见礼。
“臣等拜见可汗!”
“平身!都起吧。”阿史那燕都大手一挥。
“臣等谢可汗。”
君臣见过礼后。
阿史那燕都指着太医院院首说道:“巴布达,烦请您给塞尔酋长看看,他身上皮肤骚痒无比,被抓破皮肤如何救治?还请你为他查看一下。”
“是,老臣遵命。”
巴布达放下药箱,拿出脉枕,为塞尔泰把脉,又查看他身上被抓破的肌肤。
对阿史那燕都道:“启禀可汗,他这是中了痒痒散,当时若是忍住不抓破,泡一下药浴即可痊愈。
只是,此时有些难办了。
若老臣没有猜错的话,贼人当时给塞尔酋长下毒时,塞尔酋长刚泻过阳精没有多久。导致酋长阳气过虚,邪风入体,毒素已经渗进入经脉,治疗起来,有些麻烦!
老臣开药只能为你止痒,但不能根治!”
“好!我知道了。
你们快乘马车前往金山东麓塞尔氏部落救治族人及牲畜。
屠洪快去安排车马。
此次前去救治,各位都回去准备好充足的药草,也好给塞尔部落族人充分用药。”
巴布达立即躬身行礼道:“微臣知晓!微臣这就带人回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