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臣妾只是说.....”

德妃一时语塞，心一颗心不断下沉，觉得她刚才说佟佳氏那些话已经被皇上听到了。

果然，下一秒就见康熙目光森然，像是只择人而噬的猛虎。

“而且，你又是什么东西，也敢质疑表妹？”

康熙的表妹自然就是佟佳氏，那个当了一天皇后的女人。

在她活着的时候，康熙忧心于她背后的家族势大，对她始终有所忌惮。

甚至连个孩子都不肯给她。

这一点属于一脉相传了，后面的雍正跟康熙都有样学样。

但是佟佳氏跟华妃又不一样，她收养了一个阿哥，就是四阿哥胤禛。

当然只是名义上的收养，没有改皇家玉牒，德妃依然是胤禛的生母。

因为一旦把胤禛改到佟佳氏名下，那么胤禛也算是嫡子了。

身后会有佟家全力支持，肯会对太子造成影响。

这是康熙不愿意看到的。

他本以为胤禛回到生母身边，怎么也不会过的比之前差。

没想到，德妃显然是还嫉恨着表妹，并且把这份仇恨都延伸到了胤禛身上。

“我....臣妾...”

德妃被康熙这句话打击的不轻。

此时的她显然是比不上已经死掉的佟佳氏。

因为佟佳氏死后自动进化成康熙的白月光，就像是当初的纯元一样。

“当初若不是表妹让你到她身边伺候，你不过一小小婢女，奴才出身，能有今日？”

康熙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但那种嘲讽的意味溢于言表。

本身他也不是一个长情之人。

就像他能说八阿哥胤禩是辛者库贱妇所生，丝毫不顾及他跟良妃的想法。

现在也一样能对德妃恶语相向。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向来如此。

说德妃是奴才出身也没有错，因为她出身包衣世家。

但是这话从康熙嘴里说出来就杀伤力巨大。

德妃整个人都被打击的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了。

当初年岁不大的胤禛，因为被康熙批评喜怒不定，所以就变成了万年冰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