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世子朱瞻基闻言,手捏法决,眼瞳中闪烁着仙光,向着四面八方望去。
目光跨越了重重空间,寻到了自家娘亲的踪迹,耳朵微微一顿,顿时,交谈声传入耳中。
“姐,你怎么突然就回家了?难道姐夫欺负你了?”
“哼,怎么?难道你还想赶我走?”
“不不不,姐,我哪里敢赶您走啊,就是……就是外面有些传言……说姐夫整日里都在风月场所……”
“你闭嘴!!”
听到自家娘亲和那个废物舅舅的谈话之后,朱瞻基目光有些迟疑的望着燕王朱高炽。
留连于风月之地?
这倒像是自家老爹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将自己弄成这虚弱无力的样子,自家老爹莫非待了几天几夜?
夜夜笙歌?
乐不思蜀?
这么疯狂?当真不怕兴宗陛下和太祖皇帝问罪?
燕王朱高炽瞧见朱瞻基的眼神不对劲,知晓这个儿子怕是已经打探到那些传言了,小声道:
“哎呀,瞻基,这还不是要怪你,你把你二叔,三叔,他们给教训了一顿。”
“此事闹的大明人尽皆知,为父只好请他们勾栏听曲,都快把燕王府里的积蓄都花光了。”
“你娘她气不过,就回娘家了,你那几个弟弟也都跑出去玩了。”
听完前因后果,燕世子朱瞻基神色有些尴尬,微微不好意思道:
“爹,此事让您受累了。”
“不过,那两个狗东西……不,二叔,三叔他们为何要故意诓骗孩儿?”
“难不成,是准备玩一出请君入瓮?”
要是他没有听到前因后果,恐怕一进家门,看到老爹这幅奄奄一息的样子,绝对会勃然大怒,直接打上那两个狗东西的家门去。
皇爷爷要是得知此事,说不定会心生不满,训斥于他。
只不过,朱瞻基还是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般说?这般做?
燕王朱高炽虽有些无力,只能躺在椅子上,神色间也很是疲惫。
但目光深邃,意有所指道:
“谁知道呢,要不你亲自去问问他们吧。”
“瞻基,你要知晓,无论你二叔,三叔做了什么,他们都是为父的亲弟弟,你的亲叔叔啊……”
……
诸天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