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太开心了,我好久没这没开心了,我清晰地记得上一次这样开心还是去年和学姐聊天的时候,那是我和学姐聊得火热,正你一句我一句的畅聊着,我冷不丁的把林的大头照发给学姐。
林的那张大头照不仅头显得很大,而且不知道他是不是搞怪,特意做了个斗鸡眼的神态,所以那张照片甚是滑稽。当时我清新的记得,我把照片发给学姐,原本火热的聊天气氛戛然而止,足足过了五分钟学姐才重新发消息给我。我还昧着良心特意问了学姐是不是很帅,学姐又过了好久才回我还行,之后我发了几个卖萌的斗图,我当时在食堂笑的手抖个不停,吃几口饭就笑得停下来,坐在我对面的人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最后饭也没吃成,一路从食堂笑到寝室。
今天这件事不弱于去年的那件事,但是我并不想记录下来,因为我很确定,无论那一天我看到自己所写的这篇日记,就绝对能想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今天我们上解剖课,第一次上这门课,解剖牛蛙。这些牛蛙一个有半斤重,有黑色的和绿的的区别,宰杀起来有点费力,或者说我们组的宰杀起来有点费力,按老师的说法我没找到它的脊椎,最后把老师请来,老师捣鼓了一会说这个牛蛙的脊椎是弯的,值得一说的是牛蛙是女生拿回来的,宰杀是我动手的,有点滑腻的手感,有点无趣,不过我的注意力没有放在牛蛙上。
我注意到我们班上的一个女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