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路,没有楼梯了。
脚尖带回的触感刺激了大脑皮层的活动,微弱的生物电在这梦中世界是一条雷龙,雷霆闪动间,整个世界亮了。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森林,森林里很多“树”,但这些树无一例外都是一颗颗巨大的蘑菇。
我回头看向我们出来的地方,一个幽黑的山洞。
“我们继续往前走吧。”我对其他人说。
其他人都点头同意了,这时,我发现人群里少了几个人。
“他们先走了。”人群里有人说。
我往前看去,极远处,有三个小人,先走的那三个人就是我的三位“好兄弟”。
我不禁破口大骂:“艹,你们走这么快干嘛?”
2022.2.23
这是一间灯光昏暗的和室,房间里有一男一女,他们盖着白色的被子相拥而眠。
笃、笃、笃,和室外传来间隔十分稳定的撞击声,笃、笃、笃……
或许是深夜的笃笃声让人心烦,也有可能睡在床上的两个人本来就心猿意马。
同时,他们同时说话了。
“我们离婚吧。”
“分手吧。”
两人说完后都没有下一步动作或是下一句话,而是继续睡着,像是假装没有说出那些话。
一夜无言。
第二天晚上,和室里睡着两男两女,四个人盖着同一张被子。
……
第三天起床后,外面传来两位欧巴桑的谈话。
“哎,你知道拓海吗?”
“不知道。”
“他是送外卖的,家里开豆腐店的。”
“哦,这样呀。”
2022.2.24
因为学校要求要实习,而且要实习满一个月才能达到毕业要求,所以我也去实习了。
实习的地点,职位都是学校分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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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被分配到了正处于二战时期的英国,在一名军官底下当一名实习的“临时工”。
临时工,dddd,无非是端红茶倒咖啡,撤退时烧毁资料,跑来跑去。
有人说只要进了司令部,进了军队里,当临时工又怎么样?虽然晋升的机会相比于前线作战少了点,但是胜在没有生命危险呀。对于这样的言论,我只说你ddbd。
在我以为我要这样当一个月的苦力时,意外发生了。
就在今天下午,我被史密斯少尉叫去出外勤了,过了两个多小时才回来,准备回来报告工作,结果刚回到单位,却见原本是一栋三层粉色小楼现在变成了一片废墟。
据说是因为豆腐渣工程再加上德军炮轰。
“X,e here.”(X下士,过来一下。)我听见有人叫我,X是我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