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没听说自家老爷还有这么一手啊?
众人大眼瞪小眼。
就很懵。
赵奉贤被拉回心神,抽嗒了两下,看向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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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快快将定北侯扶起,好生招待。”
“嗯?”
老管家更懵了。
他知道自家老爷不待见定北侯,不,应该说是不待见满朝堂的武夫。
现在,让他好生招待?
这是反话还是正话呢?
是棍棒招待还是好水好茶招待呢?
莫非是被定北侯威胁了?
“老爷,您莫怕,就算定北侯武功高强,在咱家里,他也不敢……”
“莫说了,莫说了,快快将定北侯扶起来,上茶好生招待。”
“嘎?”
老管家更糊涂了。
陶远铭冷哼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拍了拍衣衫。
“谁要你们扶了,老子没那么弱柳扶风。
呵呵,老管家,还愣着干啥,快吩咐人上茶啊,要最好的茶。
还有你们,杵在那儿干什么呢?还不快该干嘛干嘛去。”
“噢噢~”
众人傻不愣灯的进来,又傻不愣灯的退出去。
全程就一个字:懵。
退出去才发现,刚刚发号施令的竟是定北侯。
……
陶远铭被赵奉贤送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前来探病的凤临承。
“十殿下。”
两人同时行礼。
凤临承急忙上前,扶了二人一把。
“定北侯、赵祭酒,免礼。”
陶远铭与凤临承客气了几句,抬腿走了。
凤临承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那双眼睛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摇了摇头,不明白定北侯明明长了一双那么好看的眸子,干啥非得留一脸络腮胡子拉低档次。
探完病的凤临承,把马车打发回去,独自带着凤一走在大街上。
两年来,他那些被夺走的气运已经完全收回来了。
窃取他气运之人虽然尚动不得,但,也没少吃他的亏。
哼,慢慢玩呗。
他摘下腰间的玉佩,在手中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