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有德开怼,那是顶风放屁,自讨苦吃。
她环视一圈,没有看到陶凌晓。
掐指一算,自己的三哥此时正在城南,没有危险。
她放心了。
见夏有德和面具男你一言我一语怼的欢,耸耸肩旁若无人的走进铭府。
她循着从那女人身上感知的一丝气息,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那女人住的院子。
抬头看了一圈,狡黠一笑,你不是堵着门讲大道理?
小主,
我让你后院起火,行不行?
她先在女人房间里找到了六万一千三百二十八两银钱塞进空间,连铜板都没放过。
又将顺手在院子里捡的小石子往女人藏银钱的地方一放,贴上一张符篆,小胖手划了个圈,朝符篆上一点。
符篆不见火焰却自动化为轻烟,那堆石子立即变成了银钱的模样。
“障眼法,搞定,哈哈。”
乌丫丫高兴的一拍手,自言自语:“拿坏人的钱,不算偷不算抢吧?
这银钱也不是那女人的啊,分明是她姐姐的。
哎,待这方事了,我给她姐姐和姐夫超度一下吧。
这两千大冤种死得真冤,唉,烂心软之人亦命苦之人啊。
这些银钱全当他俩交的法事费了。
哎呀,不对,我好像还答应给谁超度来,是谁呢?怎么忘了?
算了,想起来再说吧,先让那死瘸子后院起起火。”
(俩冤鬼鸽子:……!)
她东躲西藏到了铭府最后面的一处院落,扒在拱门处抻着脖子探头探脑往里看。
看了两眼身形突然顿住。
她现在是隐身啊,怕个鸟啊?
嘿,东躲西藏的干啥呀?
这府里面有谁能看得见她呀?!
她提了提裤子,理了理袖口,挺了挺胸脯,背起小胖手,雄赳赳气昂昂跨过……拱门。
上下左右看了几眼。
这院子有些荒有些凉啊,正是起火的好地方啊。
放火,她最在行了。
她曲起手指,轻轻一弹,一股蓝中带黄的火焰“咻”飞上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