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清永捏了捏眉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老奴也是今天刚刚听说的,消息才传过来。”翟民回道:“算算时间,正好能对上。”
“那应该是出意外了。”翟清永叹了一口气。
翟民问:“那三个和尚的事,我们怎么办?再传一遍?”
翟清永点头,目光转向地上的那只鸽子,“咦,那飞奴怎么回事?”
翟民低头看了一眼,用脚轻轻踢了踢,鸽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啊。”
翟民赶紧弯腰捡起鸽子,轻轻摇着,“死,死了。”
翟清永“噌”站起来,转过书桌走到翟民跟前,仔细看了几眼鸽子,疑惑的问:“这,这是累死了?”
翟民一脸绝望,“看上去好像是,我们怎么跟那边交待?”
“交待什么?天灾不由我们啊,只是没法再去信了,得等下次的飞奴飞过来。
唉,我怎么感觉最近有些邪门,事事不顺。”
翟清永烦躁的甩了下袖子,在房间里来回踱起了步子。
“老爷,您说,会不会,会不会是我们动了闻大儒的弟子,闻大儒他、他……报复?”
“不能吧?这前后才几天时间,闻大儒人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就算他要为弟子出头,不是应该找夏有德的麻烦吗?
他弟子在夏有德治下被绑了,绑匪死了,他不应该向夏有德问罪?
再说,他再聪明,也不可能知道天上的飞奴与这事有关吧?”
翟清永给自己找足了借口,安慰自己那颗不安的心。
这两天他觉得好似有一张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窒息。
翟民感叹道:“老爷说的对,一切可能都是巧合。
不过,谁能想到,那个姓陶的秀才,竟然是闻大儒的入室弟子呢?”
正在踱步的翟清永听到这话,突然脚下一慌,“阿民,阿民,我们忘了把这个重要的消息传给那人了。”
他们要处置的“目标二”,是闻大儒的入室弟子啊。
翟民一愣,见翟清永眼神慌乱,急忙安慰:
“老爷,老爷,您先莫慌,这事与咱无关啊。
绑架闻大儒弟子的人,是那三个和尚。
再说,也许那边就是因为陶秀才是闻大儒的弟子,才来废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