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会说是布阵的人不小心丢的吧?
再说,翟清永他会阵法吗?打死我也不信。”
听着夏有德疑问,陶凌晓眼里闪过无语。
铜钱是布阵用的,玉佩当然也是啊,夏大人这么聪明的人,竟然会想不到?
“七公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瞧不起我的样子!”
夏有德像被欺负的小媳妇一般,贱兮兮的说道。
陶凌晓干巴巴的笑道:“夏大人说笑了,您可是榜眼出身,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哈哈,好汉不提当年勇,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夏有德一改贱兮兮的模样,爽朗的大笑。
“您衙署这院子里被设的阵法叫三绝阵,翟清永的那块玉佩是阵眼。
幸好虚妄没有把用在翠柏院的玉佩用在这里做阵眼,不然,恐怕您都等不到我们来。”
“噢~”夏有德恍然大悟,“虚妄让翟清永收买了?”
“不是,虚妄应该是白侯派来协助翟清永的人,只是在半路弄了一出救命之恩的故事,好让人相信他们不是一伙的。”
“昨天虚妄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收买他的人全身包裹,连声音都作了假,我以为是我那堂姨母安排的人。”
夏有德皱眉,昨天虚妄都被折腾成那样了,还敢说假话?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陶凌晓冷笑道:“真真假假呗,白侯府的老夫人只是个挡箭牌而已。
不知道是白侯准备的替罪羊,还是那老夫人自诩聪明半道借了一下东风。”
“八成是那老太太借了一下东风,她一贯觉得自己是天下最聪明的妇人。”
夏有德嘲讽的说。
不得不说,夏有德真是了解他这个堂姨母,一语中的。
“不管怎样,夏大人最好派心腹之人暗中监视翟清永,防患于未然。
噢,对了,有一天我嘴馋,到城外打猎,无意中捡到一只累死的飞奴,从它身上得到一封信。”
陶凌晓说到这里,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竹管递给夏有德。
夏有德一言难尽的看着把嘴馋说的理直气壮的陶凌晓。
长这么大,他还没听说过谁家训的飞奴累死过?!
他机械的接过小竹管,从中取出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看,双眼一懵。
举着纸条左看右看,看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陶凌晓,不明所以地问:“夏贼,说的是谁?”
陶凌晓直直的盯着他,他又愣了十数息,才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是我?”
陶凌晓轻轻点了点头,还未待开口解释,夏有德像点了火的爆竹“嘭”一声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