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爷爷,你们这是……”
他不明所以的指着一众人,看向晁浩仁的目光也陌生至极。
乌丫丫暗戳戳回头瞧了一眼,心里兴奋的发癫。
【哇,我二哥哥真能装,看他二师兄的眼神就像看块石头。】
【唉,太难了,见面还要装不识。】
【我怎么没看到三哥哥,他没跟着回来呀?】
隔壁的凤临承刚费劲巴啦的从雪窝里爬出来,就听到乌丫丫打的比喻,差点笑喷。
没文化,真可怕!
连打个比喻都令人无语至极。
正在给凤临承拍打身上沾的雪的凤一纳闷了,主子为什么忍笑啊?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主子了。
这边院子里,陶奉山见陶凌风一脸懵,不好意思的对晁浩仁说:
“县令大人,这个,陶夫子不在家,家里儿除了妇人和奶娃,就是两个受伤的孩子,您看要不我们……”
晁浩仁未接话,而是看向陈允良,人家现在毕竟是钦差。
而且,这一次不让他亲眼看到陶家的状况,他怕是不会罢休。
他就给陈允良一个机会。
陈允良的眼神从乌丫丫身上转到陶凌云身上,在看到陶凌云的长相后,眼里闪过惊艳。
心中暗道:没想到胡子拉碴的定北侯的后人,竟然长得如此俊美双无。
废了双腿着实有些可惜,不然暗中弄回京城,定能有大用。
他眼神猥琐的扫描着陶凌云,把陶凌云狠狠的恶心到了。
躲在房间暗中观察外面情形的陶凌风,看的咬牙切齿。
他回头扫视一圈,看到床边墙根放着的一根二尺长的木棒,走过去拿在手里掂了掂,随后转身走出房间。
在走出房间的一瞬,换成了用两手夹着木棒。
“陶爷爷,是不是又有人来找我家麻烦了,您起开,我要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陶凌风头发凌乱,双臂无力的夹着木棒,迎头朝陈允良冲过去。
“哎,哎,这位小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