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清脆声音响起,夏云珂还没反应过来,赵珠已立在了门口。
“怎么有外人?”
赵珠语带尖刻,“不是不让任何人进来吗?”
保镖听到声音,走进来,用力拽着夏云珂往外拖。
感觉夏云珂在抗拒,保镖警告道:“再不走,小心饭碗不保!”
夏云珂被迫退出病房,这时候不能喊,也不能露馅,否则吃亏的只有妈妈,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机会进来了。
但她没有远离走廊,借着拖地的空当,留意着病房的动静。
赵珠踱步至床边:“哎呀路芳,你还活着呢。”
“你肯定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威哥不跟你离婚,你以为那是对你有情?不离,他才能以配偶的身份在你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只要他还算你丈夫,你的事就轮不到你女儿管。”
“你就这么躺着等死吧,威哥不仅不会同意给你换肾,还会继续拿你威胁你女儿。你不是挺清高,挺傲的吗?真该让你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活得是个什么鬼样,更该让你看看,你女儿是怎么像只狗一样在我和威哥面前摇尾乞怜的。”
夏云珂气得全身颤抖,手里紧握着拖把,关节都泛白了,泪水成串往下掉。
一种绝望无力的感觉如乌云压顶,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赵珠走上前,对着昏迷不醒的路芳就是一巴掌:“你看不起我又能怎样,就算我是小三又怎样。你老公现在是我手里的傀儡,你女儿现在成了我的手下,我说什么她都不敢顶嘴。”
“我享受着你帮老公打拼来的财富,享受着你女儿成为我仆人的感觉,更享受着看你一点点走向死亡的乐趣。当初你问我凭什么和你斗——”
病房里回荡着打脸的声音,赵珠每说一句,就伴随着一记耳光。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现在哪有资格和我斗?”
“只要我一句话,你女儿连嫁六旬老头都愿意。”
“我把夏云珂那家伙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不但知情,还对我毕恭毕敬。现在都改口叫我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