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要如何找到一个能让萧逸阳心甘情愿步入婚姻的理由呢?

就在这时,乔思雨解决完生理需求归来,视线却被不远处的一幕吸引了过去——一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正粗鲁地将一名看似柔弱的青年男子逼至墙角,言语间尽是威胁。

“再逃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青年摇头,显得惊恐且无助。

霍沅皓的脸色愈发阴沉:“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对方再次摇头拒绝。

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霍沅皓猛地伸手抓住青年的手腕,意图强行带走他。

青年奋力挣扎,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不远处的乔思雨,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切地喊出了求助:“救救我!”

乔思雨,自幼便浸润于柔道的精髓之中,那日,见霍沅皓举止粗鲁,毫不客气地使出反手擒拿,瞬间将他的动作凝固在半空中,冷言相向:“青天白日之下,如此强行拖拽,是否显得过于霸道?”

“哪来的强拉硬拽?你这人真是……”霍沅皓话未尽,眼见童梦已如狡兔般窜至走廊彼端,那轻盈敏捷之态,怕是难以追及。

他的目光重回到乔思雨身上,满是无可奈何:“你这人怎如此热衷管他人瓦上霜,我拉与不拉,又与你何干?”

乔思雨眉宇间亦透露着淡淡的无奈,反驳道:“非盲即视而不见,任由你仗势欺人?你自己理亏被抓现行,反能振振有词,责怪起旁人?”

“我是在追我亲妹妹啊!”

霍沅皓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要不是顾忌她女儿家的身份,这拳头怕是早已挥出。

“是啊,你口中的‘追妹妹’。”

乔思雨嘴角微挑,带着几分讥诮,阻止了恶行还遭恶语相向,如此极品男子,旁人不愿随之,亦在情理之中。

霍沅皓手指微动,点向她,言语中带着威胁:“下回别再让我撞见,否则有你好受的。”

说罢,他愤然步入电梯,直驱顶层,一进屋便连灌两大杯清水,似是借此消解心头的憋闷。

“情况打听清楚了吗?”

萧楚宴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笔记本轻轻搁置桌面。

“没呢,她压根儿就不愿意说。我本打算带她回来详询,结果半路杀出个爱管闲事的,梦梦趁机又溜了。”

霍沅皓烦躁地揉搓着头发,疑惑不已,“你说,梦梦一个黄毛丫头,跑到妇科干什么呢?”

“问我?你还不如问问你们家保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