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竟然没有大肆批评,看来这个陈永确实文采斐然,有些本事。”
“是啊,能入冯先生法眼的,整个风月朝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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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这个陈永是赢定了。”
在场的众人窃窃私语。
要知道冯九龄平时看任何人都不顺眼,说话难听,能有这样的评价,实属不易了。
陈永有些飘了。
“凌铭熠,我要是你,现在就直接投降,跪地磕头,省的一会儿自取其辱。”
“陈永,还没分出胜负呢,一会儿到底是谁自取其辱还说不定呢。”
“我也来做一首。请冯先生品鉴。”
白楚楚面向冯九龄,恭敬作揖。
冯九龄颇为不自在,低下头不看,往后缩了缩。
白楚楚更加确定了,这个老头很心虚。
他应该也是知道点什么。
是不是也应该找个由头儿,从这个老头的嘴里套套话?
这老头爱酒爱诗,先表现表现震震场子。
白楚楚爱梅,因为母亲的名字便带有梅字。
从此只要读到关于梅的句子,她都能毫不费力记住。
落梅,残梅,雪梅,字字句句,都是母亲的影子。
“冰雪林中着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散作乾坤万里春……好啊,好啊。”
冯九龄连连惊叹,反复咂摸,站起身来到白楚楚面前,反复打量。
那是惜才的目光。
“高才壮采,思之无限,立意高远。”
“这诗有题吗?”
“有,叫白梅。“
“白~梅~”
冯九龄皱眉。
“您可知边陲岭南,白月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