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楚你可以的,抵制不良诱惑,做坚强华夏女人!
革命终究会胜利,早日完成任务,凯旋而归。
加油,加油,加油!
做好心理建设的白楚楚再次抬眼,在这个柴房里扫视,
目光锁定在凌铭熠身上。
凌铭熠这边也不知道在这个啥也没有的破柴房里寻找什么,一圈又一圈,低着头,抱着双臂膀,像某些动物园里关久了出现刻板行为的动物,直到白楚楚看不过眼了,疑惑开口叫住他。
“喂,你在找什么?要帮忙吗?”
“不,不用。”
凌铭熠抬眼对上白楚楚一脸关切的茫然之色,面上竟闪出尴尬之色。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抬头挺胸,一手端在前,一手背在身后,慢慢踱步来到柴房一条破烂的长凳前,撩袍坐下,敲了敲桌子,面向白楚楚。
“你,过来。”
白楚楚自讨没趣,站在原地嘀咕着凌铭神神叨叨的,不想凌铭熠又叫她过去。
她磨蹭一会,不情不愿来到凌铭熠跟前,没好气地问。
“又干嘛。”
“坐。”
凌铭熠骨节分明地手指一指对面,白楚楚盯着他那只修长的左手,有些想入非非。
真是神了,这双手跟凌子越的手一样好看。
她一直都很喜欢修长白皙骨肉均匀的手,微露青筋,这些都能达到的,身边的人也只有凌子越,所以俩人在一起耳鬓厮磨时,她也总是喜欢一遍又一遍看凌子越的这双手,算是欣赏。
对凌子越的这双手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他虎口处的一枚特别的朱砂痣,衬得整只手更有韵味,也是独一无二的。
不想今天,还能在第二个人身上见到。
要不是这个凌铭熠对自己这拒人千里之外的陌生态度,她就以为这俩人真就是一个人了。
可是,即便是祖宗,长得一样,也不会连这痣也一样啊?
难道跟自己一样,有什么前世?
白楚楚好不容易安稳的心又乱了。
要不,再试试?
打定注意,白楚楚便选择直接坐到凌铭熠身边,而不是他指给自己的对面。
凌铭熠整个人都冻住了,下意识后退,白楚楚挪过来一点,他就后缩着下巴往后挪一点,满眼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