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挑牲口的必要过程。
作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当然不从,张嘴就狠狠一口猛地咬在他的虎口上,鲜血淋漓。
“老板,老板,老板不要紧吧!”
光头男人急忙上前为男人包扎受伤的手,随即就一脚,重重踹在女性最脆弱的下腹部。
“臭丫头,真当自己是条狗了。我让你再咬!”
钻心的疼。
她强忍住剧痛,急忙蜷缩起来,低着头,用胳膊和背承受着雨点般的脚踢。
“把她送到我房间去。”
等光头男打完,男人才发话,而地上的她早就浑身淤青。
这是一座独栋的小别墅,金碧辉煌,一点也不比t国极尽奢华的皇宫差。
它就建在三面环水一面有山的风随宝地,远远望去,似乎是坐落宽阔的水面上,浮浮沉沉。
一行人去那儿,是必须要乘船的。
自从被老板“看上”之后,就也没有了眼罩的束缚,只是还是被绑着双手,几人时刻看守着。
几个人三三两两,坐上两条窄窄的小船。
绿色的藤蔓交错缠绕,挂在半空,稍不注意,它们就成了吐着嘶嘶红信的青蛇,抑或是各种毒虫的大本营,奇形怪状的树枯立在水中,泡发的露出红红的里层皮,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可以诉说,一辈子困在这无间的地狱里。
小桨一遍遍推开水面,有时候会遇到阻碍,每当这时,船夫就狠狠用桨拍开,等走远了,她才能看清刚才缠住桨的,是人的长发。
她不敢想象这里面能有多少人的冤魂,沉浮其中,死不瞑目。
那自己呢?
过了今夜,是不是也是这片水域里,一个永远飘荡,不能回到故土的孤魂野鬼呢?
她有些悲哀的想着。
“动作快点!”被推搡着,她终于踏入了这片神秘的城堡。
虽是夜晚,周围也没有城区,里头却是灯火通明。
各种珍惜动物的头颅,皮毛,高低错落,挂在墙上,还有几幅刚刚在嘉世拍卖出去的上千万的工艺作品,就只是随意被摆在二楼的台阶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