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他干什么,不用管他。”
顾炎有些着急地单手拨了那个反光镜的方向,要凌子越集中在他这边。
“周子奇,哦,不对,是言洛,言洛很早之前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个替身,出席一切需要抛头露面的活动,所以,”
“所以,你想的反而复杂了,我们都被他耍了。”
“私生子就是聪明啊,鬼心眼子多。”
“坐在后排,都堵不住你的嘴。”
岑墨冷不丁的一句调侃,让凌子越的脸色更黑了。
“让他下去,否则我不谈。”
“别啊,凌警官,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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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行,我就让鹏宇把这个假周子奇给放了。”
“那个,大个子,是你的人?”
凌子越回头,盯着岑墨,总算发现了端倪。
“这个小子,胆子很大,敢耍我。”
岑墨喜怒无常,上一秒还是说说笑笑满嘴调侃,下一秒这个微笑里,已经有了危险的信号。
“老寨目前的这条线,我们也想分一块蛋糕,没想到这小子胃口这么大,利用完就一脚踢开,准备一个人独吞。”
“门儿都没有。”
看着岑墨狠戾的神情,凌子越望向正在专心开车的顾炎。
二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想法。
老寨,瓦利部。
“压,压!开!开!”
“再来!!”
已经六天了。
她从苏醒过来,被人装在麻袋里,绑住手脚,从颠簸的大卡车上被人扛大包一般,扛到这个地方已经六天了。
除了吃饭,其余时间她都被蒙着眼睛,关在这个巨大的铁笼子里,暗无天日。
这里的隔音并不好,每天下午头顶上巨大的喧哗声,让她明白,自己此时正身处一个赌场的地下室。
而在这漫长的等待里,她早就麻木。
她本就听力极好,每到深夜,开门关门,拖动的声音,哪怕是细微的差别,她都能完全分辨的出。
可奇怪的是,这里明明每天都会拖动不同的人,但他们都是无声无息的,很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