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双手被拷着绑在椅子上的人,是我吗?”
他有些古怪的提出这个问题,让牙牙一阵的汗颜。
“额,理论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你,也不是你,”牙牙一页一页翻着,有些谄媚讨好的笑着,指着画册上的人物。
“你跟我弟,算是我这么多年画作生涯的灵感缪斯,没有你们,就没有我在圈里的地位。嘿嘿。”
“你就靠这些东西圈粉的吗?”
陆离心平气和又翻看了几页,不得不承认,抛开内容题材不谈,这构图色彩都是很唯美的。
这是一种破碎的,等待救赎的悲剧美学。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不经过你们的同意,擅自去画你们,还是这种不能见人的图,对不起对不起……”
事情败露,牙牙只好疯狂的道歉。
“画这些,你真的会感觉很快乐吗?”
陆离从画册里抬起头,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认真盯着她。
牙牙叹了口气。
“可能你们没法理解吧,我以前追韩流,十五岁一个坐火车到g省去看演唱会,搞站子,花再多的时间跟精力,跟同好在一起就有无限的热情,到后来磕cp也是一样,我知道你们觉得这很幼稚不成熟,可做这些事情,我能获得快乐,获得认同,甚至给一大批同样喜欢这些的人带去快乐,我们没有影响别人,我觉得,这就足够了。”
门口还没走的杜灵均,静静听着姐姐的真情流露,没有反驳。
“就像你的那些学生,”她抬头忽然有些泪光点点看向弟弟,“与其一味的严禁,不如去试着了解她们的心声,我们也是从青少年时期过来的,爸妈把除了学习之外的所有事情都当做洪水猛兽。
小主,
我不像你,学习一直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