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一阵快速移动的脚步声,先遣部队是手持狙击枪的特警人员,他们贴着墙,一路十分谨慎,很快地包围了这座废弃的小教堂,随即又包抄到后面,这才一眼就见到洗礼池四周或站或躺的几个人。
见到终于到场的同志们,韩暮雪很是欣慰的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自己人!”
“发现人质!”
为首的小对长,迅速带着几个人把投降的韩暮雪先包围了,又通过耳麦报告发现的情况。
同样戴着耳麦的季飞宇随后赶来,带着一大帮人。
“凌子越,你小子吓死我了,我看到了外面路上那两辆撞的非常严重的车,你没什么事吧?”
韩暮雪摇摇头。
“快送她去医院吧。”
她低眉看看地上躺着的湿透了的凌子越。
吸满雨水的宽大套头毛衣,成了他沉重的拖累,压在那具瘦弱又不堪重负的身躯上,此时虽然已经被几名警员给搀扶了起来,但依旧看着很可怜。
“季队!嫌疑人已经抓获!”
几个去洗礼池子里捞人的警员,给人做了基本的溺水急救,肖励耘就已经苏醒了。
他被两名警员双反扭在背,押送到季飞宇的面前,还在剧烈咳嗽着,却依旧无所畏惧地倔强缓缓抬起头。
季飞宇的那双正气的眸子对上他的上瞟的眼神。
“怎么?有话说?”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完全耷拉下来,被雨水压制着,死死扒在额前。
“我要举报!”
他的嘴角保留了残忍的笑。
“举报什么?”
季飞宇挑眉,冷眼盯着他,看他想玩什么花样。
“韩暮雪就是凌正军被害案的凶手。”
“肖励耘,你满嘴喷粪,季队,他这是污蔑!”
两相僵持对峙之下,韩暮雪暴跳如雷,她已经感觉到,从一开始这个肖励耘就在一环扣一环的给自己下圈套,让她走向毁灭。
“你有证据吗?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肖励耘一扬下巴。
“很简单啊,因为我是从犯啊,卸下手掌还有生殖器,处理现场的活儿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