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还跟师父闹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脾气。
那也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跟师父闹脾气。
想到师父,她又不禁伤感起来,师父已经认不出她来了,甚至对她抱着那么大的敌意。
她应该理解的,自己的死一直让师父耿耿于怀他一直在心底自责,那些个不眠不休的夜晚,对于师父来说是多么的漫长。
“你们看!那是什么!”
最为细心的小云,第一个兴奋的叫嚷了起来。
“哪儿呢?”
韩暮雪闻声望去,在小云手里的一只强光手电的照射下,斜坡之下,几棵顽强生长其上的小树,树身上有明显被压断、刮伤的遗留痕迹,在那一片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枝桠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散落的一个明显不属于这片山林的长条形的物体,黑乎乎的,闪着金属的光泽。
“是录音笔!”
陈莱也惊呼出声,随即伸出手扒着那摇摇欲坠不是很稳当的树枝,探出大半个身子,准备去够。
“让我来吧。”
韩暮雪拉住了她,随即一个轻巧的纵身一跃,就已经到了下面一个相对平缓的地带,落地很稳,三两下巴拉就拿到了东西。陈莱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开口。
陈莱惊呆了。
“怎么样,带我们雪儿姐出来不亏吧!”
“切,别一会儿爬不上来。”
功夫不大,韩暮雪已经用手中顺便带下去的手电,一同把周围的景物都查看摸索了一遍,果然找到一个,剩下的基本都在这附近,她又陆续发现了一只钢笔,还有钱包。
“都找到啦!”她高兴的在下面跳了跳,扬扬手里的物品。
“你等一下我们拉你上来!”
陈莱把背包里的绳子甩下坡,让韩暮雪接着。
谁知刚刚还兴高采烈的韩暮雪突然脸色一变,大声疾呼着:“小心背后!”
“什么?”
上面的两个人,注意力都在这断层下,韩暮雪的身上,对于韩暮雪的预警,还没反应过味儿来,一张伸缩的大网密不透风,瞬间就把两人给从头到脚的罩在了一起,老男人粗哑难听的得逞切切笑声传来,趁着两人慌乱在网中挣扎的时候,又用拇指粗细的绳子,八字绕打成一个扣,绑在二人手上,越动越紧,另一头则是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这是过去深山老猎人捆绑猎物喜欢用的方法,不容易挣脱。
“你要干什么?放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