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
“怎么失踪的?”
不知道,应该是被坏人带走的。
“你们的父母呢?”
父母外出打工再也没回来了,爷爷也养不起我们。
“那你们住哪儿,在哪儿上学?”
平谣镇,我们镇子上的白老师出去拉投资,回来给我们建了学校,还有操场宿舍,让我们有学上有饭吃。
小主,
可是最近几年,班上总会隔一段时间就少几个同学。
半个月前,爷爷说我可以去大城市穿花裙子,过好日子了。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抵死不愿意,可妹妹听到有花裙子穿,就吵着也要去,我气急了动手打了妹妹,可后来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发现妹妹真的不见了。
女孩写字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交错,因控制不了悲伤的情绪,抽噎着,浑身在痛苦的颤栗。
她已经根本叙述不下去了。
“这不怪你,不怪你的。”
韩暮雪的心被揪了起来,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仅仅是因为家庭贫困就要遭受这样残酷的苦难吗?
她不忍心告诉她,半个月,足够让那些坏人把她的妹妹送进黑暗的泥沼里,甚至是死亡。
“既然你都敢只身来这里找妹妹,那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相信妹妹,更要相信警察。”
女孩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韩暮雪看了良久。
最终她很是艰难的点了点头,做了这个决定。
几个人又急忙驱车去了市总局。
询问室门前,看着韩暮雪坐在两个女孩身旁,贴心照顾,帮忙引的认真侧脸。
门外站着的凌子越季飞宇二人若有所思。
不得不说,韩暮雪的引导很有帮助,既最大限度安慰了报案人的情绪,还及时引导补充了不少细节。
十分专业。
凌子越想起第一次见面,作为热心市民的她在街头抓贼使的那套小擒拿,还有捆绑手法,太多疑点了,都在显示着她根本不是韩暮雪,就是白楚楚。
“她好像对询问笔录这一块还挺了解的。”
季飞宇抱臂感叹道。
“季队,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她不是韩暮雪。”
凌子越适时提出自己的猜想,让季飞宇满脸疑惑。
“那她是谁?”
季飞宇转过头,不解地看着凌子越。
凌子越一字一顿,说出的这个名字,让季飞宇觉得荒唐:“白,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