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昧粉白的面颊上还带着被热汽浸透出的水润,让她看上去显得有些和气质不符的纯真。
元爵知道韩不昧年纪不大,但她平时总是维持着一副超出自身年纪的淡然,难得像现在这样看上去就显小。
元爵甚至下意识回忆了下自己的年纪,确认差个七八岁应该还算不上是老牛吃嫩草。
况且如今人类活到200岁都不算个事,他还很年轻。
韩不昧就说元先生中午的时候怎么那么轻易就放过了她。
结果原来是等着晚上这一顿呢。
还挺有仪式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韩不昧看了看坐在床头的元先生。
黑色真丝睡袍微敞,露出完美健硕的胸膛, 说不出的俊美性感。
对她伸出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手背泛着隐隐的青筋。
睡袍下半遮半掩的修长大腿极具力量感,雄性荷尔蒙濒临在极度危险的临界点。
元先生要是‘祸’的话,那也是‘蛊惑人心’的‘祸’。
元先生其实很少穿黑色的睡袍,大多数时候都是沉稳严肃的灰色。
但黑色么……就挺禁欲又重欲的。
韩不昧眼睛不知道该看何处,低着头朝元先生走过去。
“为什么不看我?”
距离元爵还有两三步时,她就被一把捞进了怀里。
元爵也洗过澡,身上有种韩不昧形容不出来的木质香,古朴又霸道,总是往她鼻子里钻。
她听云副官说过,元先生的信息素是伏特加,一种烈酒的味道。
韩不昧不怎么能喝酒,度数不高的酒两三杯下去,也会上脸。
她都不敢想,自己要是能闻到元先生的信息素,那每次在床上可能不超过五分钟,自己就得晕死过去。
要是个向导那可能就得更惨了,毕竟向导是必须要被哨兵完全标记的,还得让哨兵往自己腺体里注入大量信息素。
那还不得浑身一股酒味啊,关键可能天天都得是一副微醺的状态。
想想就有些吓人。
元爵睡袍的系带系的松松垮垮,并不严实,韩不昧被抓过去时,脸直接就怼上了他敞开的胸襟。
扑面而来的哨兵气息差点把韩不昧都给晕迷糊了。
元爵睡衣的下摆也被她无意识的动作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