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肆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
被压抑多年的欲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异化成一头不知餍足的猛兽,一经出笼,便再也没有了被重新收回去的可能。
她忘情的与他交缠着,羞耻心与道德感全都在极致的快感前化作齑粉。
理智也暂时退居幕后。
她的身体与灵魂都暂时的被欲望操控,说话做事也全凭本能。
姜知淮简直爱死了她这副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模样。
但很可惜,在满足她的欲望之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想做。
温肆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劲腰。
后背抵着微凉的瓷砖墙壁,身前却滚烫坚硬。
已经做足了准备的她早已等不及,而他却一反常态。
磨磨蹭蹭的,如治水时的大禹般,三过家门而不入。
温肆急坏了,正要嘲讽他是不是不行,就听他突然喑哑着声音开口:“在回国之前,有件事,我想跟你确认下。”
“什么事?”温肆幽怨的睁开眼,就看到他刚被她吻过的唇角处勾着一抹坏笑,心脏顿时猛的一跳。
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心头的瞬间,姜知淮往前倾了倾身。
她腿心一热,紧接着就听到他问:“你不是单身主义吗?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他的唇紧贴在她的耳畔,说话时带起的细微气流不遗余力的全都往她的耳朵里灌。
撩拨得她的耳朵又酥又痒,连带着她的那半边身子,都瘫软得仿佛不是她自己的。
温肆仿佛已经来到了游乐场,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身高不足一米二不能乘坐游乐设施的倒霉小孩儿,心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但还是勉强找回了一部分理智,垂眸沉思了片刻,才不确定的开口:“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