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肆这一觉睡得又累又沉,近乎昏厥。
等她的意识终于回笼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宿醉过后的大脑昏昏沉沉,头疼得像是要裂开。
身体也像是被车轮无情的碾过一遍似的,从手到脚,无一不疼。
温肆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无意识的在被窝里胡乱蛄蛹着,想消解一部分莫名的疼痛。
谁知蛄蛹着,蛄蛹着,她的身体倏然一热,手也不知道摸上了什么东西,又热又软,捏起来还格外的有弹性。
温肆迷迷糊糊的,还想再捏上两把,耳边就传来一道戏谑的男音,细听还有几分熟悉。
他说:“大清早就开始耍流氓,看来我昨天还是没把你喂够。”
温肆:“???”
她几乎瞬间睁开眼,就看到……
姜知淮正单手支着脑袋,好整以暇的侧躺在她的身边。
比例完美、线条流畅的身上未着寸缕,只和她共盖一条薄被。
而她的手此刻正放在……
咳咳咳,非礼勿视。
温肆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似的,飞快的缩回手的同时,还把眼睛又重新闭上了。
嘴里还嘀咕着:“有完没完了?怎么还做起了梦中梦?”
姜知淮:“……”
正思索着梦中梦的破解之法,他阴魂不散的声音就又从耳边传来:“别自欺欺人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没做梦,昨晚发生的一切也全都是真的。”
一说起昨晚,温肆的头更疼了。
生凭第一次,她有些痛恨自己酒后从来不断片的特殊天赋。
从被他带出庆功宴到两人相拥而眠,和昨晚有关的记忆全都一股脑的涌进她的脑海,羞得她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一头撞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怪不得她会觉得昨晚的梦做得格外的爽,原来她和他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是真刀实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