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根据他的判断,这些东西大概率只会被放在两个地方。
梳妆台和卫生间。
姜知淮先把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看了一遍,然后又去卫生间找。
最终成功找到了洗面奶、卸妆水,还有一次性压缩毛巾和化妆棉。
为了方便操作,他直接把侧躺在床上发呆的酒鬼打横抱起,放到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温肆被冰凉的台面激得浑身一颤,迷离的醉眼里满是疑惑:“今天这么快就进行到这一步了吗?”
说完又看向衣着整齐的姜知淮,语带不满:“可是你为什么连衣服都还没脱?”
姜知淮:“……”
虽然这样很不道德,但他忍了又忍,终究没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问她:“我平时……在这里面都是不穿衣服的吗?”
温肆点点头,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瘪了瘪嘴,委屈控诉:“你不光自己不穿,你还非要来脱我的,我的衣服都不知道被你撕坏多少件了!”
姜知淮:“嘶……”
有些人表面上拒他于千里之外,在梦里和他玩得还挺花嘛……
正腹诽着,就又听到她问:“所以你今天不脱吗?”
“嗯。”姜知淮点点头,强压下心底的邪念道:“先不脱,我们今天来玩点别的。”
“好吧。”温肆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早已期待着他会带来怎样刺激的新花样。
看他的眼神也像加了增稠剂似的,越来越热切黏腻,恨不得两个眼珠子都贴到他身上。
虽然平时脱了衣服的他肩宽腰窄,肌肉紧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馋得她直流口水。
但今天穿了衣服的他也别有一番风味。
裁剪合体、制作精良的纯黑色西服将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却又比没穿衣服时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含蓄。
像一朵盛开在群山之巅的高岭之花,疏离禁欲,却又诱得人格外想采撷。
温肆吞了吞口水,有些眼巴巴的望着他。
姜知淮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