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什么。”姜知淮说:“只是想告诉你,我十分同情令堂在婚姻里的悲惨遭遇,也十分理解你见识过失败的婚姻后对婚姻乃至谈情说爱都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甚至试图用封心锁爱来进行自我保护。”
“但我始终觉得,修补那段婚姻带来的伤害的方式不一定非得是逃避,也可以是说服自己接纳一段能带来正向反馈的、积极健康的恋爱关系,亲手去经营一场成功的婚姻。”
“当你不谈恋爱是因为不想恋爱,不结婚是因为不想结婚,而不是因为惧怕恋爱惧怕婚姻时,你才真正的摆脱了你最憎恨的那个男人带给你的影响。”
他很少这样认真,温肆却无暇去验证认真的男人是否如人们常说的那样,格外帅。
只下意识的反驳:“谁说我是在逃避?”
“没有逃避,那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拒我于千里之外?难道是因为不心动吗?”
姜知淮说着,指尖搭上她的脉搏,“可是我明明摸到,你的心跳得很快。”
因常年训练,他的指腹处有一层薄茧,触感温热粗粝,摩挲过她手腕上细腻光滑的皮肤时,带来酥酥痒痒的触感。
像有小猫用没有伸爪的肉垫在轻轻的抓一样。
温肆的心跳得更快了。
嘴上却咬死了不承认:“我这是被你突然的靠近吓的!”
“那你的脸呢?”姜知淮终于松开她的手腕,粗粝燥热的指腹又捏了捏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耳垂,嗓音里闷着低哑的笑道:“从你走出电梯看到我的那一刻起,脸上的红晕就从未消退过。”
手腕上的痒意还未完全退却,耳垂又酥痒了半边。
温肆快要招架不住,连声音都不自觉的在发颤:“我我我……那是因为你家太热了!”
“哦?是吗?”姜知淮把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几乎将她半搂在怀里。
清甜的瓜果香味肆意的将她包围,同样步步紧逼的,还有他的诘问。
“那你敢不敢如实的告诉我,在摩洛哥的酒店里,你和我打着视频电话睡着的那晚,都梦到了什么?”
被熏得大脑逐渐昏沉的温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