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免感叹这货不去当演员,可惜了,就这演技到后世怎么说都得混个小花旦。
“青月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不过说来也是,你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惨肯定想找个背锅侠,而我这个明明从家世上来说,不如你的丫头却过得比你好,你肯定很嫉妒吧!唉,没办法,谁让我有好爸妈呢?”
“嘿,闺女,你可别跟这种玩意说话省的脏了你的眼,瞅见没她脸上那毒疙瘩那是脏病,这玩意就是让人玩烂了才会有的,这就是个下三滥不要脸的贱货,谁跟她沾边谁倒霉?”
“队长,队长媳妇不是我说,你们夫妻俩也太不像话,你这闺女都得这种病了,还留在家里干啥,不说一根白绫送她一程,把人弄山上自生自灭也可以啊,省的在家里脏了地盘,毕竟你家里又不是这一个闺女。”
“以后众人要是提起来,知道你们家刚出了个不知廉耻的下贱玩意,她上面那四个姐姐以后还怎么做人?岂不是得让人戳着脊梁骨骂!”
大队长和大队长媳妇,这会眼神阴沉的盯着母女俩,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同时最恨的还是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自己干了什么事,是个什么德行心里没点逼数吗?跑出来干啥?还嫌自己的名声在大队里不够臭吗?
躲在屋里的王来君压根没敢出门,她在家里排老四,上面三个姐姐都已结婚,而她本来是相看了一门亲事的,可发生了小妹的事情,男方嫌她晦气,怕她和她妹一样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货,愣是上门将婚事给退了。
哪怕不退她心里也明白,小妹肯定是毁了的,而她妈不可能再生,招上门女婿的重任就落在了她的头上,她不是老大,也不是老小,在家里平时并不受重视,是可有可无的小透明。
可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呀,不是畜牲,她还在幻想着等自己嫁出去脱离这个家,一切都能好起来,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破灭了。
薛婉晚可不知道王来君的想法,就算是知道了又怎样?她命苦又不是她造成的,冤有头,债有主,谁造成的悲剧让谁去承担呗,关她屁事!
“够了,丢人现眼的玩意,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回家去。”
大队长气得额头青筋直蹦,这几天本就火气大,今年上半年粮食眼看着就要打水漂,井里的水也不多了,答应给公社领导多交的那两成指定没戏。
他愁的脑瓜子疼,结果自家又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倒霉事也是一茬接一茬。
王青月没说话,她不在乎父母的怒吼,甚至这些日子夫妻二人对她动辄打骂,早已习以为常,她这会双眼死死的盯着薛婉晚,像是再看自己十辈子的仇人,想要将对方的眉眼全部刻印在脑子里,就算是死后去投胎也要报复。
薛婉晚就站在那大大方方的让人打量,她怕什么她没得怕的好吗?就怕她不来,这会她都开始嫌重生节点太长了,要是女主现在重生后世灵魂归位,不知看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会不会当场又气过去?很期待呢?
“薛丫头不是我不给你办,是大队没有证件条了,”
闻言她毫不避讳的嗤笑出声:
“队长你不会以为我是傻子吧,还是说我二哥明晃晃那么大个人你看不见?”
大队长心中一突,他刚刚只想着为难这小贱人了,压根没想起来薛老二是大队会计,平时过钱买啥东西都是由他操办,大意了!
他眼色沉沉的盯着薛婉晚,见对方至始至终都是笑眯眯的,经过心里一番思索后还是松了口。
“哦,不好意思是我记错了,大队应该还剩几张,我这就去给你开。”
这一小会的功夫,周围来了十几个邻居看热闹,都在和身边人窃窃私语,嘴里说着薛家闺女出息了,居然在县城里考了份工作,在他们这的女娃子里,可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还有人说老薛家糊涂有这种好事,不把自己儿子安排上去,给一个丫头片子干嘛?
好在这些人非常了解刘丽娟的为人,这就是个女儿奴,谁敢说她闺女不好,这老娘们能跳起来跟你来现场摔跤。
大队长一万个不情愿,但还是带着薛婉晚母女俩去了大队,从上锁的柜子里拿出其中一本正条,黑着脸面无表情的在上面写明了薛婉晚即将去往的农场名称,以及一些基础信息。
写完这些,他拿出印章来,在上面盖了个绿色的章印,算是大队证明。
拿到证件薛婉晚连家都没回,跟刘丽娟打了声招呼后,骑着自行车一路去往镇子上。
身后传来刘丽娟不停地叮嘱声,暖意蔓延在心间,这就是有家人的感觉,很好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