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挑眉梢,看来还真是一条大鱼。
“当然你有多少我都能吃得下,就是不知你那些货现在在哪?咱们怎么交易价钱方面怎么算?”
“嗯,同志你就是做这个的,应该也清楚目前粮食波动很大,”
“哦,要不你看这样如何?你卖零户一斤两块钱,虽然挣得是多了点,但其中耗费人力物力,更何况还存在一定的风险。”
龚先生说的漫不经心,
薛婉晚没说话,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也不是那不讲究的人,这么着,大米给你一块八一斤,小麦不如大米,拿过来还需要加工就按一块一,玉米属于粗粮按九毛一斤。”
薛婉晚想了一下供销社的粮食价格,这位给的确实是低了点,不过其中有一点她非常认同,一次性销售出去相当于后世的批发她也不用来回折腾,最最最主要的是不算太压价,否则她又不是冤大头,怎么可能愿意干?。
她脑中疯狂回忆来时的路段,她得找个没人且又方便逃跑的地方。
“可以,那咱们下午两点在大孟山脚下那片芦苇丛里见如何?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换点票证,工业票布票棉票,有自行车票最好,但不要粮票,”
“好,需要我的人过去帮忙拉吗?”
“不用,不知同志怎么称呼?”
“我姓龚,大家都叫我龚先生,”
“好的龚先生,相信您是一个守诚信的人,应该不会派人跟着我吧!”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龚先生似乎并没有被这个问题激怒,他微微一笑,说:
“当然不会,我龚某和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
“这不巧了吗?我也是,这辈子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