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和稀泥的间门主见此情形自是不敢再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高坐上的掌执大人。
“是啊,划分清清楚楚,却还能生出这等误会,北影该好好反思了。”影门掌执也附和红阿的话严肃起来。
见掌执大人也如此说,那杀门主自是不敢再为北影说话,恭恭敬敬垂下了头。
“玄长老,此事由你前往北影查一查,究竟是这些北影士心急立功还是当真胆大妄为,不将影门规矩放在眼里。”沉默半响,高坐上的掌执见红阿冲自己点点头,才又看着戴玄色面具的长老吩咐道。
“是,掌执大人。”玄长老行礼应道。
随后,三位门主将近来各地的任务汇报完后,已到亥时,影门掌执匆匆交代了两句就让众人散去,唯独留下红阿。
其他两位门主见掌执大人独自将信门主留下,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一直以来掌执大人对信门主就偏袒甚多,他们虽习惯了但心中自是不甘。
“门主。”
待到众人离去,昏暗的堂厅里只剩下两人后,影门掌执这才走下高台,跪在红阿脚下。
“你今夜的表现进步很大,看来过不了多久,你就不用再需要幽昧了。”红阿也瞬间抬头挺直了腰,打开自己手中的红扇轻摇起来。
“多谢门主夸赞,属下定继续努力。”
红阿未再开口,而是越过脚下的黑影,径直向后堂而去。
暗红的暖房里飘着淡淡的香味,一名着仆从衣物的中年男子一动不动地跪在床榻边,虽神情痴呆,但那张历经岁月蹉跎的脸依旧丰神俊朗。
红阿走进暖房,此时他已摘下了脸谱,额间印着梅花的俊美容颜在半散的秀发下更添了几分风情,他摇着红扇缓步坐到床榻上,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幽昧勾起一个得意的笑:“想不到吧,堂堂的掌执大人如今成了我脚下低贱的奴仆。”
对方依旧痴痴呆呆如同木头,红阿俯下身,用手中的红扇在他脸上游走,突然重重一划,那张成熟俊朗的脸上瞬间现出一条血痕,鲜红的血随之慢慢渗出,细细瞧着,也能发现那张脸上留下了不少这样的血痕,只是随着时间慢慢淡化。
“嘻嘻。”红阿嬉笑两声后又抬手将他的下巴捏起,继续冷声起来:“过不了多久,你的利用价值也就到头了,我会念在这数月你为奴伺候我的份上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