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妻之间偶尔吵闹也是难免,司徒大人知道就好,木城虽小但也不该出现议论皇家后院的声音。”颜乔凤眸冷凝,看向司徒亭,笑道。
“是是是,下官明白!”司徒亭哪敢抬头,只继续弯着腰连连应道。
阆国议事殿中,宁惜阴沉着脸坐在书案前,他面前的太尉陆施看着手中的信震惊不已,而后才突然意识到:
“陛下,丰灵城那边已有一个多月没有音信了。”
“是啊,原以为是那显王整日沉迷酒色,便无要事禀报,如今看来….哼,好你个离胥!果然暗藏狼子野心,朕当初就不该对他念手足之情!”宁惜越说越怒,直接一掌拍在案桌上吼了起来。
“陛下息怒,龙体为重呐!”一旁的吕公公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劝慰道。
“朕险些就要被人夺了皇位,还能息怒?”吕公公的劝慰反倒令宁惜心中不悦,再加上吕公公在伺候先帝时,曾还当着他的面向先帝夸赞过离胥,遂此时更是将气撒在了这老奴身上:“你与其劝朕息怒,倒不如去劝离胥束手就擒!”
吕公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再开口。
“滚出去!”宁惜越想越气,冲跪在自己面前的吕公公怒道,要不是看在这老奴忠心耿耿服侍自己的份上,他定要拿他来开刀泄愤。
吕公公也知自己再待下去恐老命难保,急忙起身向殿外退去。
“陆施,朕要御驾亲征,q自将那离胥捆回玄安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处置他!”
“陛下不可,这太危险了!”太尉陆施一听皇帝要御驾亲征,急忙上前劝道,而今陛下本就民心不稳,坐镇在京都还能威慑住群臣,这要是离开玄安城,一旦发生变故恐怕想回都回不来了。
“朕若不亲自前去,如何彰显帝王之威?”见自己最为倚重的大臣都不赞成自己的想法,宁惜又拉下了脸,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