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刑部众人大声附和,面上有着明显的惊惧之色,可怜巴巴地卖惨道:“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腰子了!
一切的男性尊严都在两颗脆弱的腰子上。
我们的外表已经饱受花瓶部的看不起了,如果连最骄傲的腰子都没了……
那这辈子岂不是要孤独终老,做个被人嫌弃一生的刑部人?
呜呜呜……
大人,看在我等为刑部当牛做马的份上,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吧!”
要是真让傅玉棠学习剑术的话,刑部所有人的腰子加起来都不够她捅的。
“可是……阿慎说我比较危险,该保命的是我才对……”傅玉棠皱起眉头,看了眼陈慎,神情为难道:“这……谁让我不知好歹,多次得罪昆吾明呢……
唉,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诸位还是忍一忍吧。”
腰子没一颗,人还可以活。
命没了,那就真的活不成了。
“毕竟,你们失去的只是一颗腰子,而我失去的是一条命啊!”傅玉棠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