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子闭门不见，大儿子站在外面许久，知道父亲在生气。

“爹，这事很严重，如果不帮那孩子，可能真要出大事。”

门开了。

张老爷子让大儿子进屋，父子俩面对面坐着。

“他们王家人诡计多端，生下这孩子目的何在。”张老爷子回来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把孩子炼化成这样，真的是无计可施。

还是说，故意为之。

那次下墓，除了张家人，还有王家人。

王家祖先背地里干的事，没人知道，他们张家也从不对外宣说。

那九颗珠子的事，估计王家人是知道了。

“孩子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不能说是张家人的错，他们王家也有错。”

张老爷子突然改变了态度，语气也很硬。

“爹，咱们张家跟王家早年就认识。”张大爷压根没听说过两家人有过来往，听父亲这话说的，好像两家人不仅仅认识那么简单。

“我曾祖父与王家人相交甚好，便相约一起盗墓，从此王家人便多了一个隐秘的行当。”张老爷子说起这事时，苦笑了下。“那王家藏有很多私货，都是盗墓所得。”

张大爷并不知这些，问道：“后来，两家为何不再往来。”

“王家有门姻亲，东江司家。那时我祖父本想两家亲上加亲，谁知王家婉拒，说是定了司家长女为孙媳。”

说到这，张老爷子也没明白，为何王家突然跟张家反目。

“没过多久，王家好像出了点事，就跟张家人断了来往。”

张大爷感叹，最后王家女还是跟张家子孙有了关系。

“爹，那孩子真的不错，如果就这么毁了，很可惜。”

“若救那孩子，你们九兄弟必然殒命，九条命换一命，你换吗？”张老爷子金盆洗手后连古董都不曾碰过，每天就是逗鸟练书法，打太极。

张大爷一听，脸色十分难看，这可不是一命换一命就能解决的事。

“为何要九命换一命。”

“那宝贝我一直没拿出来，是关系你们九兄弟的命，若让你们拿到珠子，必然要去阎王殿报到。”

张老爷子也不再隐瞒，一辈子没有开悟的事，这才明白也为时不晚。

“我死后，会把那宝物带入棺材，谁也别想拿到。也算是，我们父子一场，对你们哥九个最后的庇护。”

说到这，张老爷子挥了挥手，示意儿子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