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会想出那么多训练我的法子,看来你也没少被折腾。”
“在我之前,死了三个少主,属我兄长死的最惨。”司铭不会忘记,哥哥死的时候,大家看他的眼神。“他们都认为,我是为了坐上这个位置,出卖了哥哥。”
“他们脑子有病吧。”方宁忍不住骂道。
池然听说过这件事,非常同情司铭的遭遇。
“不是说,那个人的死跟王道全有关吗?”
“的确有关,是王道全找人绑架的我哥,但是我姑奶已经妥协,跟他谈好了条件。”司铭也想不通,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为何会被半路撕票。
这是,司家的谜。
池然的想法很多,如果是她断不会相信王道全那号人。
“你们报警没有?”
“报了,没用。”司铭放下茶杯,起身去屋里的冰箱拿出两罐冰啤酒,有点郁闷,必须喝点才舒服。
池然叹气道:“豪门贵族的日子,过得未必有多舒坦。”
“自古皇亲贵族的人,最无情。他们从小就见惯了这种争夺的戏码,手段比一般人要高明很多。”方宁也有自己的看法,回头看着司铭。
“司家主人还算不错,但是他的话,我们听听就好。”
池然点了下头,明白方宁的意思。
“我发现,你今天很特别。”
“迷茫了几日,也想了很多。”方宁有考虑过司铭,给过他暗示,发现他是故意拿她做挡箭牌。
池然看到方宁眼里一闪即过的失落,又回头看着走回来的司铭,这两人身上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太冷静。
“喝酒啊!”
“有点烦躁,喝点凉的,冰冰。”司铭坐下后叹口气,看着天空的月色。“你们说,我要是突然跑了,会怎样。”
池然没料到,这种话司铭能说得出口。
“你能跑哪去。”据她所知,除了东江,司家产业遍布全球。
司铭还真想跑,就是没地方跑。“没你那么潇洒,还有个外公给你撑腰。”
他们聊着聊着已经深夜,今晚干脆就在院子里睡。
池然说,没事,前院的人今晚不会有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