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菲儿干咳两声,说道:“我的烧伤,就是张兰治好的。”
“难怪,一点疤痕没有。”傅崖最佩服的就是张家治疗烧伤的本事,其他的,有很多都是盗取他们傅家的方子。
张永恒解释道:“傅家祖上,也是宫廷御医。”
“那跟张家怎么回事?”池然看得出,傅崖提到舅妈家,那是带着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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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恒看向傅崖,虽然他也姓张,幸亏不是东江的张家。
“两家同出一门,一同入宫,合作了三代人。直到解放后,这药方就被张家公证,之后傅家人就不能开方,也不能行医。”
“这么狠,他们张家这不是强盗吗?”池然愤愤不平,抢方子可以理解,不让后代行医,这有些说不过去。
傅崖叹气道:“不仅不让行医,连傅家考医学院也不行,从此傅家医术就失传了。”
“太霸道了。”池然怒道。
池菲儿拍了下池然,示意她不要被情绪控制。
“这件事我不好评价,毕竟我是张兰救的。”
“能理解。”傅崖看出,池菲儿是不想搅和这件事。
“但是我是傅崖救的。”池然据理力争,反驳姐姐的态度。
姐妹又吵了起来。
这是家常便饭。
傅崖习惯了。
半小时后,傅崖离开家去试戏,池菲儿收拾卫生。
张永恒推着池然去了阳台,这次去见老张,他一个人不行。
“要找麒麟玉,必须去见老张,你能跟我一起吗?”
“师父怕见老张?”她笃定,师父不止是为了找麒麟玉,还有别的原因把她推出去。“咱俩的关系,有话直说,不用客气。”
“老张一直催婚。”
“哦!”
“如果你为难,可以不用帮我。”张永恒是想,让池然假扮一下未婚妻,让老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