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一直看着师父,知道魔都张家对于他来说是个坎。
“师父可是因为我,迟迟没有回去。”
“嗯。”张永恒应道。
池然一猜就是,这人性格寡淡,不会为了谁停留脚步,早已把生死看淡,除非有事把他拖住。
“那你是知道我没死。”
“你的命那么硬,哪那么容易死。”张永恒刚收下池然当徒弟的时候,就给她算过命,也告诉过她,今年会有一大劫。
当时,池然听见了,没当回事。
“这次若不是他们两个,我还真是小命不保。”她有点生气,师父还真是性情寡淡的让人,难以接近。
张永恒抿了下唇,喝了口傅崖泡的梅子酒。
“你这酒不错。”
“师父。”
“她能喝点吗?”
“少喝点没问题。”傅崖笑呵呵的说道,看出兄弟的意思,是不打算接池然的负面情绪。
这招高啊!
傅崖与兄弟对饮,相谈甚欢。
池然坐着没意思,也说不上话,干脆回房间休息。
很晚了,她的房门开了。
没有开灯,张永恒穿着睡衣走了进来,直接拉过被子躺了下来。
“师父,你这……”
“找你聊会天,有点冷。”张永恒晚上喝酒的时候心情看似很好,心口压着一口气,伸手摸了下池然不会动的腿。
“师父。”
池然皱着眉头看着张永恒,以前两个人在一起也都是很随意,画画累了都趴在一起睡。
像现在这样,他穿着睡衣躺在一旁,实在是……
“知道,是谁干的吗?”张永恒动了杀机,这一个月他内心的世界浮动特别大,很清楚知道自己是什么原因。
见到池然时,他很想说【谢谢你还活着。】
池然低声说道:“黑狐,一个女的。”
“是她。”张永恒蹙眉,这个人应该出自司家。“她是司家养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