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和找了好一阵才在第二排最里找到了自己的号房。
外表看起来还算结实,应当不会出现垮塌砸死人的情况。
幸好不是厕号,不然他就完了。
那感觉一定很酸爽。
这般想着,许淮和偷偷瞄了眼不远处的那个厕号,真想知道是哪位不幸的小可怜被分到那。
不多久就看到了与他一同结保的某考生。
许淮和:……佛祖会保佑你。
许淮和默默转过身,检查起了自己的小号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是否破损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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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确认没问题后才拿出自己准备好的湿毛巾,将自己的号房好生擦干净。
不然沾一身灰就不好了,弄脏了答卷就更糟糕了。
还是得勤快些。
好些与他一样想法的考生也都卖力的清理着。
有些“不拘小节”的完全不在意,又或者是太懒,直接放好东西,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再起身的时候,白色的外氅靠屁股位置黢黑。
……
许淮和真想去给他脱下来扔了。
真埋汰!
埋汰大王!
拿出母女俩给自己准备好的小手炉,许淮和小心翼翼的燃上里头放着的木炭。
隔着外头裹着的那层毛绒罩子抱在手里好生暖和。
真想脱了鞋把脚直接搁上头,那样一定会更暖和。
许幼清要是知道他有这想法,肯定要追他十条街打。
等手暖的差不多了,许淮和才开始摆放起他带来的笔墨砚台。
一切清整完毕,无聊的左摸摸右摸摸。
最后索性观察起了周边的考生。
周边多是年轻的考生,有看起来十来岁的小少年,也有些许二三十岁的中青年,老年考生极少。
坐在他正对面的正好就是个老考生,胡须已然花白,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已经洗的发白。
还同他一般在这考着童生试。
这便是对科举的执念吧,不惜耗费本就不长的一生扑在这上面。
真希望他只是图个小功名随便一考,而不是抛家舍业寻不到人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