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现在就去给你找!”
——
许淮平与许幼清这几日都乖乖去上学堂。
一个在程老头那,一个在程夫人那。
许幼清是里头唯一一个四岁的孩子,加上还是许淮和的妹妹。
每每都被程夫人重点关照。
搞得她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每天背不完的书,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好在有草儿陪着受苦,不然可真是难熬啊。
这会儿人是坐在课堂,眼睛却是滴溜溜转个不停,也不知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去了。
“许幼清~”
“许幼清?”
“嗯?在……在,学生在~”
神游天外的许幼清被温柔的梁音柔给喊回了神,吓得书本都跌落在地。
“你将昨日讲过的那部分三字经背上一遍与我听。”
! ! !
旁的小女孩一个个笑吟吟的看着这位被抓包的当事人,好不开心。
另一间教舍内的许淮平却要好上很多。
跟个乖宝宝似的,每日都认认真真的听讲。
一点都不觉得枯燥无味。
背书也背得很是轻松。
若是不多同他说上几句话,都看不出他的异常之处。
就连程老头都赞叹他的学习天赋,可惜是个心智有缺之人。
许淮平倒是无所谓,人这一辈子,活得开心便好。
哪能事事尽如人意呢。
京城——
太康公主府。
“殿下,云河县来信。”
站在桌边正手握毛笔写字的人动作未停,随口问道:
“云河县?”
“是。”
萧宝宸将笔搭在笔搁上,细白如葱段似的手撑在漆黑的桌面,与其形成鲜明对比。
好生想了一番,才想起张之行这么一个人。
户部尚书杨政清的女婿。
面上露出不解之色。
无论是杨政清还是张之行,走的都是忠君的路数。
哪边都不沾。
“可有署名,亦或是送信之人有说些什么?”
“送信之人说是程松平的信。”宫女垂首回道。
“程松平?”
“程松平!”
“快!快将信拿与我!”
侍女小心上前将信双手奉到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