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君拿着那瓶已经见了底的止咳糖浆,一脸的耐人寻味。
“清儿,你是不是偷药喝了。”
询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许幼清则是心虚的眼睛乱瞟,支支吾吾撒谎道:
“没……没呢。”
“那这药怎么都喝光了?”这会儿语气已经有些严肃了。
“可……可能是阿……阿阿福喝了吧。”
“阿福喝的?”杨淑君冷笑出声。
许幼清更慌了,开始胡乱攀扯:
“要不就是阿珍?”
“阿珍?!”
“阿珍都还在县里头!”
冷不丁的一句重话吓得许幼清直打哆嗦,眼泪水都冒了出来。
“我再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偷摸喝药了?”
许幼清此刻已经完全破防了,扁着嘴带着哭腔承认:
“是……是我喝的,呜呜呜~”
杨淑君气得半死,药是能随便喝的吗,还给喝光了。
喝光了也就罢了,还攀扯别人!
想来是平时太骄纵着她了,如今都已经学会说谎了。
“你给我站到院子里去,没我的吩咐不许吃晚饭!”
“呜呜呜~”
“娘~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许幼清这会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落。
却还是乖巧的走到院中站着,一边站一边抹眼泪,好不可怜。
趁休沐出去钓蛤蟆玩儿的许淮平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场面。
放下手中的家伙事儿就要上前去问妹妹的情况。
行至一半被刚从灶房出来的杨淑君给吼住了。
“别管她阿平!让她好好站站规矩。”
“你过来灶房做饭。”
许淮平不敢顶撞娘亲,一步三回头的去了灶房做饭。
一直心不在焉的,就连后面吃饭都时不时望几眼外头站着的妹妹。
许幼清这会儿眼睛的哭肿了,可怜极了。
等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杨淑君看自家女儿那一副小可怜模样,还是心软了。
“你知不知错?”语气已没了方才那般严厉。
许幼清抹了抹眼睛,好不可怜的看着杨淑君回话:
“知……知道错了,清儿不应该偷药喝。”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