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到时夫子也是要住在那的,没道理薄待了夫子。
这二百两便交到您手上,您来负责安排这些事宜,建好些就成,我信您”
郑里正此刻手都有些抖,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呐,这许家的一出手就是二百两。
他若不是不将这村学建得气派些都对不起这老鼻子钱。
“好、好~那我就先收着,村学的事我尽快就给办了。
到时若是还有盈余,我便再交还给你。”
这回许淮和没拒绝,点头应下。
村学的事就这样落实了下来。
云河县城南一处破落的小院内,有两人正喝着小酒。
细看就会发现,其中一人竟是那日在淌平轩闹事的白嘴男。
另一人也不陌生,便是那醉香楼的小二。
“这醉香楼我当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怎的了这是?”问话的是那白嘴男。
“阿来你有所不知,新来的那死胖子简直可恶,你知道他让我去干嘛吗?”
“干嘛?”
“格老子的,居然让我去挖人淌平轩的厨子,他有毛病吧!”
阿来:……
“他给你多少钱让你去挖厨子?”
“钱?”
“屁的钱!他让我就凭着这张嘴去把人厨子挖过来。”
“还说什么下个月还办不成就让我滚,他爹娘是亲兄妹吧?
不然怎的说出这般可笑的话。”
阿来替他续上碗中的酒:“换个地方做活吧,左右月钱也不是很高。”
“唉——”
“我又何曾不是这般想的,可哪有那般容易啊~况且我家中——唉~”
“不说我了,你呢阿来?你就打算这般一直混着吗?
我不是瞧不起你这般,而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还是得找个正经活计做着才好。”
“前日城东的阿成,被陈家老爷找人给活活打死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臭了。”
“他还是那头混的老大,都逃不过被清算,况你家中还有伯母在。”
阿来伸手从碟中拈了粒花生米放嘴里嚼:“我看中了位主家,只是不知那人愿不愿收下我。”
“阿满,若是成了,将来我定想办法让把你也介绍过去,保准不比你现在这醉香楼差。”
阿满却并未当真,只以为对方又是在同他侃大话,很是捧场:
“那行啊,兄弟我以后可就仰仗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