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村民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郑里正皱了皱眉,显然是不信:“你说许大郎偷你们家猎物,可有证据?”
王氏尖声笑了笑:“证据?谁不知道许大郎连半袋米都搬不动,之前更是被我家二郎打得起不来床。
就这样的病秧子能打到狍子?”
“就是!分明就是偷的,我看那马也来路不正。”人群中的张招娣附和道。
“可这也不能证明许大郎就是偷的你家狍子。”郑里正继续说道。
摆明了不想让孙家胡搅蛮缠。
孙猎户此刻站了出来,朝郑里正躬了躬身:
“要说证据也并非没有,昨日我家大郎去山里陷阱查看,发现陷阱已然被破坏却不见丝毫猎物踪影,显然是被人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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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下山便看见许家大郎背着一头狍子回家,原也只是怀疑,可今早大郎再去陷阱查看时便发现了端倪。”
“大家伙儿请看”,孙猎户从怀里拿出一块碎布条向上举了举,“这是我家大郎在陷阱旁边发现的碎布条,便是那贼人不小心剐蹭留下的。”
“我瞧见便觉得十分眼熟,这才记起这布条颜色正与许家大郎的身上穿的这件一模一样。”
所有人都目光都看向了许淮和,发现果然如孙猎户说的那般,且许淮和的衣摆处的确诸多破损。
许淮和也算是明白过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自己之前撕下衣服上的布条用作沿路标记,不想竟被对方利用诬陷自己,真是可笑。
“想不到平时看着挺老实,竟行此等偷盗之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人群中已经有人完全相信了孙猎户的说辞,开始批判起了许淮和。
孙猎户嘴角微勾,好整以暇的看向许淮和,满满的挑衅。
“才不是!我家大郎才不会行那等偷窃之事,猎物都是我家大郎进深山猎来的!”
听着众人纷纷骂起了自家儿子,杨淑君大声辩解,却无人肯听。
许幼清鼻子上还冒着鼻涕泡也为着自家哥哥说话:“哥哥才没有偷,你们都是坏人!欺负我和阿娘,呜呜~”
郑里正当下也内心开始动摇,许淮和一句话都还不曾辩解,难道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