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秦掌柜胡扯找话聊,许淮和同许幼清着实长得不像,他本人属于分外英气的长相,许幼清却是十足的柔美可爱。
应当是一人肖母一人肖父,倒也正常,秦掌柜心里这般想着。
“姑娘家自是要比浑小子好看些。”许淮和轻笑着回答,并没放在心上。
话题这般揭过,说起正事。
“今日过来是同我说继续上工的事吗?”说着顺手从柜台抽屉取出了一本账簿。
“非是如此。”
闻听此言的秦掌柜翻阅账簿的手一顿:“为何?可是有什么事绊住了吗?”
这小子学问不错,酒楼账房活计一直做得很好,人也踏实勤恳,是个好后生,就是家境贫苦些。
秦掌柜心里还是想他能够继续干下去,加点钱都不妨事,“若是月钱上的事,或可商量一二。”
“掌柜的误会了,是小子打算另谋他路。”许淮和打算编个理由应对。
“前些日子伤重,外祖不辞路远艰辛前来探望,看到家中贫苦,便打算帮扶一把教会小子祖传的渔猎本事,有个立身之本。
故而今日是来同掌柜的正式辞工,以免误了酒楼的事。”
秦掌柜听完连连点头。
“原是这般,这样也好,有本事在手终归是差不到哪去的。”说完又翻开了账簿。
“既这般,那我便把你之前未结的月钱算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