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茹不是心虚，纯纯的好奇。

闻言，风轻雪仔细感应了一下，呕……

稍微一回想，嘴里好像全是那股味，感觉能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是不是所有疲惫一扫而空，我瞧着你脸色都红润了。”纪茹说道。

风轻雪白眼满天飞。

“谁被恶心成这样，会不精神？我脸色红润，是呕的太惨太用力。”

“呃……那也是效果？”

纪茹撅嘴笑，不管具体是什么吧，反正效果我’看见’了。

风轻雪也跟着笑了出来，行吧！效果确实有，但确实也特难喝，不想再喝第二次。

都人都没再说话。

纪茹其实还是有点受到冲击的。

她想到了要拒绝绑定系统，又要抵抗不受其影响，肯定是特别难的，但直观的’看’风轻雪抵抗一次……

而风轻雪这么些年，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值得庆幸的竟然是：好在是两败俱伤的。

这也是系统特别不愿意发生的情况，它的消耗更大，一如此刻，它陷入了沉睡。

星空是美，但夜风也凉，风吹着人脸冰冰爽爽的，特别清明。

终于，最近特意收拾了西厢做练功房，就是风不寒帮纪凌梳理脉络的地方，门打开了。

纪茹忘了叫风轻雪带她，自己一跃而下，眨眼间就出现在门口。

“风爷爷，成功了吧？”她问迎面走出来的风不寒。

“很顺利，心法已经同时教给凌小子了。”风不寒道。

“感激不尽。”纪茹真诚道谢。

风不寒摆手，风轻雪慢几步过来了，她深深的看一眼纪茹，笑着对风不寒说，“祖父，小凌子这算不算您的半个弟子啦？要不，您干脆收他为徒呗。”

纪茹以为她刚刚那一眼，是因为这件事呢，笑而不语。

风不寒愿不愿意收纪凌为徒，她说不上话。

纪凌愿不愿意拜师，她爹娘能决定，纪凌自己能决定，等真的到那一步，而若是要问她意见，她才说话。

“这事，还得看时机和缘分。”风不寒拍拍风轻雪的手，满含深意的说道。

收徒嘛，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而且他们之间要是有先人的因果，就更不能随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