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你们离开后，国师任青山，灵刹湖旁边一个说书的老头万长生，还有春晖楼的坊主雪春红，他们最快赶到，可能后面还有其他人，但因为他们在，便没有靠近……”

风轻雪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将那天后续发生的事说了。

“……我师父和任国师离开，去喝茶，具体说了什么，我问过，但被我师父随口打发了。”

不用纪茹问，风轻雪连这个都想到了，直接回答。

纪茹：“……！”

“所以，你师父真的给了你灵器？”

“这种事无法撒谎。”

“我还以为，灵器是极稀有的。”

“当然！否则清羽道观的人，那天在登阙阁为何那般？”

风轻雪整个就是，有一说一，且用语速表达了态度。

纪茹沉默下来，老实说，她早就打过腹稿，但发现对线风轻雪的话，先输了一层。

风轻雪没开口催促，只是眼神盯的很紧。

“呼……”

纪茹提胸吸气，再用力吐出来。

正视着风轻雪，“风轻雪，我能感觉到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但是，那天的事，我，我想先不说。

至于刚刚我们在那里聊的事，其实，我是周病先提醒我了，昨天考文章时，我脑子一抽，就那么干了。

你知道的，我很容易有些发疯的举动。”

一口气说完，纪茹抬眼，有些心虚又小心的看风轻雪的脸色。

是很坦诚了，但确实对风轻雪是不公平的。

风轻雪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看纪茹的眼神都没有变。

就是，盯着她，看的有些久。

纪茹忍不住咬住上唇。

“我都不知道，你和周病是怎么熟起来的，你们是中秋宴那天在宫里，第一次见，这点我很肯定。”

终于，风轻雪说话了。

纪茹点头，是的。

“你的暗卫，和那个天冬，都是他的人。”风轻雪继续。

“暗卫是我跟他买的，就是那天，你们陪我去了华文长公主府，天冬……算是打赌赢的？”

纪茹只不想提灵器的事，不管是她的清风剑，还是周病的金杵，而如果硬要提的话，可能会选择暴露清风剑。

反正因为清羽道观那些人的行为，她的清风剑本来就不算’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