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纪茹叹一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难过对纪榕说,“祖父,其实哪怕到了现在,我还是会想,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该有多好。
我爹披星戴月去杀猪,是辛苦,我娘要在铺子里卖肉,是累的油光满面,我帮着做些家务活,偶尔也帮着卖肉, 弟弟读小镇上的私塾……
日子虽然穷一点,但平淡、简单。
那种幸福,祖父是瞧不上的吧?就像你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儿子,少一个儿子,对我爹、对我们一家瞧不上,是一样的。
我有时候也会想,你让人去找,并不是非找到不可的吧?只是没想到,找几个月没找了,却又阴差阳错,找到了,只好接回来了。”
纪榕看着她,没有说话。
可能是在想,她要闹什么妖蛾子。
陈氏神色莫名,眼神在这对半生不熟的祖孙来回。
“你到底想说什么?”半晌,纪榕问。
纪茹垂眸想了想,摇头。
就是突然有感而发。
纪榕却是点头,突然说出一句,让陈氏震惊无比的话,“确实,已经三十年,我将人派出去,想的是’尽人事,听天命’,也算全了你亲祖母的遗愿。”
“侯爷,你……”
陈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纪榕并不解释,只继续对纪茹说,“血脉和亲缘都在这里,你那些话,今日提过,往后别再多想了。”
“祖父既然说了句真心话,那我也说一句:我跟纪汐月,迟早要死一个。”
“……你其实也恨我们整个永安侯府,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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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茹低垂着眉眼,视线落在碗里,空空如也。
突然,碗里被放入一只水晶饺。
纪茹目光随着送来水晶饺的筷子移动,最后,落在纪榕身上,就见他又说,“按照你那个高烧昏迷不醒的恶梦……合该是这样的,对吗?”
纪榕也给自己夹了一只水晶饺,“这个水晶饺,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