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刚、纪茹、纪凌齐刷刷看向她。
刘春艳只好撇嘴找补,“好吧,现在的日子肯定是以前不敢想的,真真是所谓的荣华富贵……”
吃穿不愁,有人伺候,她还不用担心丈夫赶夜路去杀猪。
最主要的是,一双儿女……
想到这,刘春艳心里又是一钝,看向纪茹。
这一切是好,可她家茹丫头承受了太多啊。
在刘春艳心里百转千回时,纪刚已经关心完纪茹,要拉着她离开了。
刘春艳:“……!”
送走家人,纪茹四叉八仰摊开躺在床上,挺尸好一会儿,终于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累了,先睡。
此时,永安侯府里好些院落的主子都收到了信,自然是失望者居多。
“人被敲晕,磨剑石碎了?”纪南春蹙眉轻喃。
倾许,他似回神般,问面前躬身而立的人,“那磨剑石旁边可还有其它?”
“无。”
“无?”
纪南春眉头皱的更紧,眼睛眯了眯。
他面前的人眉眼微动,猜到了他想问的是什么,更坚定的答回,“并无。”
无……
纪南春沉吟着挥退手下,顺手拿起一本书,却并没有翻开,而是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纪汐月可不关心什么石头不石头的,她挥手扫掉一只花瓶。
啪!
青瓷花瓶碎一地。
“谁下的手,怎么这么没用?!”
她一脸戾气,咬牙切齿的怒问。
身边的两个大丫环噤若寒蝉。
纪汐月眯了眯眼,气呼呼的在梳妆台前坐下。
两个丫环一阵头皮发麻,就见她忽地一下抬起左腿。
立于左侧的丫环心下泛苦,上前一步,曲单膝跪于纪汐月面前。
“嘶……”
膝盖上传来钻心的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