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艳白她一眼,纪刚则是点头。
“也有可能是咱们的亲祖母,身份,血脉,或其他某些方面,比较特别?
从侯夫人和花姨娘她们的描述,亲祖母当年肯定是在玩将计就计,甚至可能就是她自己设计着火……好像是个果断又对自己都狠的人。”
这个……
纪刚陷入了沉默。
刘春艳,“为母则强,哪怕她是被养在后院的金丝雀,为了孩子,放火烧自己……逼到了绝境,确实能做的出来。”
“好吧!”
纪茹耸了耸肩,她才十三岁,没办法理解那种心情。
不过,“我觉得,所谓韵姨娘弥留之际,感应到早夭的儿子并没有死,希望永安侯能派人找回来,这个其实很牵强。”
这个刘春艳不反驳,这一点,在他们刚到京城时,就存了疑的。
“我思来想去,觉得有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纪茹说,“亲祖母当年确实如花姨娘她们猜测的,是借着火让爹死遁。
她一直知道她的儿子没有早夭,弥留之际放不下,心心念念着,被便宜祖父得知了,于是就……”
她未尽之意,大家都懂。
空气陷入了沉默。
“所以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是阴谋呗?”纪凌有一点婴儿肥的脸,皱成了一团。
刘春艳敲他的脑袋一记,“那不然呢?没听你姐说,她梦中那一世,你和你爹有多惨吗?
你姐还觉得好歹你们是侯府血脉,和福宁院那老太婆谈条件,只要她保我命到她出门子,然后我们三个离京,不就是想的你们到底是侯府血脉吗?
结果呢?呵!那点子血脉亲情,算个屁!”
纪凌捂着脑袋,他就不该多嘴接一句。
纪茹瞥着他,“我说起书铺的事,是想给你提个醒,以后万一遇上那些人,你多留个心眼子。
在书铺那会儿,你看清了那几个人的长相吗?”
纪凌点点头。
纪茹看着他,突然皱了皱眉。
上回所谓家宴时,纪凌不到半个月就圆润了许多,当时纪荷言语奚落,她还怼了,别不是吃食被人动了手脚。
后来又特意提醒过纪刚和刘春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