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榕开口,纪刚一喜,却见纪榕并不是要进去,而是要转身离去。
“父……”
“四哥,走吧,七侄女吃不着亏。”
纪啸风一把拉住纪刚,不由分说的转身,跟着一并离开。
纪刚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也就算了。
“走就走,不过一个借住的表小姐,瞧不起本家小姐,被奚落几句,告状也行,但要是我女儿还被自家人,因为一个外人欺负了,那我……哼!”
走前头的纪榕:“……!”
拉着他的纪啸风:“……!”
‘哼’是什么意思?要不你直接说出来?免得我们理解错误,万一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可惜他们并没有问,否则纪刚会告诉他们的。
侯爷来了,没让人进去通报,现在走了,没交代不让说。
守在院子里的丫环,想了想,赶紧把消息传给丹宁院的管事嬷嬷张氏。
所以,纪榕父子三人刚走出丹宁院,里面的陈氏就知道他们来过,又走了。
陈氏摆手,表示知道了。
端起茶杯,顺势瞥了纪茹一眼。
有点心梗。
这丫头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难道就因为她会做梦?而且,噩梦做的准?
陈氏和纪榕,感情就那样。
但他们夫妻之间,还是有点夫妻情分的。
毕竟俩人身后背负和牵扯,那么广那么深。
这么多年,她自然了解纪榕,要说对韵姨娘有多深的感情,那也是没有的,对纪刚这个儿子……虽然死了几个,但不是也活了几个吗?
所以,爱屋及乌,根本不存在。
那纪榕对纪茹这个便宜孙女,另眼相待,甚至有些纵容的,那就是其他原因了。
陈氏也绝对不相信,纪榕会因为纪茹自身有什么特质,被他看中,并重视。
哦,会做梦也是一种特质。
而且,是会做那种能预知凶险的梦。
陈氏在‘胡思乱想’时,堂上已经又进行一次事件还原。
“我并不是要针对七小姐,告她状,只不过……”长相清汤寡水,穿的像戴孝的石飞燕,像一副死了娘,如丧考妣的样子。
“可以让我说一句话吗?”纪茹又举手了。
被她打断的石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