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
纪茹眼睛都看直了,等她收势,忍不住拍手叫好,然后,“嘶……!”
忘记手掌被自己剌出一道很深的口子了,痛的龇牙咧嘴。
尽管如此,她还是冲时英竖了一个大拇指,“时英,帅!”
“奴婢这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时英还剑。
“好看又有气势,花架子也可以啊。”纪茹超级羡慕的。
时英没跟着她一同回座,“小姐,您的手需要包扎,且,掌心的伤,怕是会留疤。”
这会儿,她无比懊恼。
虽然那一下,是纪茹突然划的,但她是做奴婢的,主子受罪,奴婢之责。
“留不留疤无所谓,让人来包扎一下就行。”纪茹摊开手掌,看着那道长长的伤口,已经有些外翻,表情平淡。
时英看着都觉得痛,“得请府医才行。”
剑这些要不要先收拾一下?
纪茹沉吟了一下,请府医来包扎,那便谁都会想到,她是拿自己的血在尝试给小剑开封。
“请府医吧,这些都收起来,对外只说失败了。”
不管有没有用,先这么说着。
“是。”
时英接过剑放入剑盒,对着桌上那一堆像铁锈一样的东西犯了愁。
纪茹便道,“直接扫进剑盒里面。”
时英:“……!”
不愧是你。
想归想,她的动作很快,将那些东西一股脑扫进去,剑盒一盖,便出去找守在外面的芍药,让她安排人去请府医。
府医来的……不慢不快。
后院的人叫府医,要经侯夫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