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说呢?
他没在侯府长大,纪茹和纪凌如今也已经半大了,他们都没有享受到所谓的含着金钥匙出身,没在锦衣玉食中长大……感觉亏了。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刘春艳没好气的拍开纪刚,“离远点,烦着呢。”
“烦什么?白天有人给你气受了?”纪刚老实憨憨脸秒变凶神恶煞脸。
刘春艳摇头,“没有,你看我像包子吗?随便阿猫阿狗能给我气受?”
“那你烦什么?现在也还没入夏,不到苦夏的时候。”
“……”
刘春艳白眼都不想给他一个了。
这人除了打猎,杀猪在行,其他是没一点屁用。
气归气,不说又憋在心里实在难受,她用手推一把纪刚,“我问你,茹丫头花下一百两银子,买回来一把剑,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被推的纪刚像个木桩子一样,晃都没晃一下。
“有,明天我们一起去她那,看看那是把什么样的剑。”纪刚也不是无动于衷的。
但刘春艳看着他那样,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
好奇那把剑什么样,而不是像她一样担心,忧心。
“我说的是,她花一百两,拍下一把剑!”
“我知道啊,我不是也说了吗?我也好奇是那一把什么样的剑。”
“……!”
刘春艳暴躁了。
要是眼神可以刀人,纪刚现在肯定已经血肉模糊了。
“纪刚!姓纪的!纪屠夫!老娘的意思是,她竟然花了一百两买剑,一百两!买一把剑!那可是一百两,你要杀多少头猪,才能赚一百两……”
越说越暴躁,她真的恨不得扑上去咬纪刚两口了。
纪刚节节败退,直接抵到床沿,退无可退,一屁股坐下去。
“咕咚!”
看着化身河东狮的刘春艳,纪刚咽了口口水。
虽然但是,他还是要说,“夫、夫人,女儿花一百两买剑,具体是什么情况,等明天去问问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