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脸色惨白,猛然抬头。
姜芙蕖已经失去了一切和沈惊游有关恩怨探听的心情,也失去了和糊涂人争论的欲望,她眨眨眼,“不信就算了,以后除了表哥,不许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你没资格。”
说完,她不顾陆枭的失魂落魄转身便走。
陆枭根本不懂。
他只认为姜芙蕖同沈惊游藕断丝连。
而姜芙蕖在这最后阴影的笼罩下,心力交瘁。
*
拥被睡了个安稳的午觉,等姜芙蕖一醒来,表哥便回来了。
他带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玉雕,拼凑在一起便是一幅美女图。
东西放在精美的木箱里,每块玉雕都用棉布包着,表哥抬进来时满头的汗。
姜芙蕖坐在软榻上拼玉雕,一块块把玩玉质柔滑的翠玉,表哥就在旁边整理账本。
见姜芙蕖心情不大好,王岭敲了敲小几,歪头问,“珍珍和陆兄生气了?”
姜芙蕖手里拿着两块玉雕,闻言不答。
王岭便道:“陆兄站在院子里大半天,都不敢进来。你何苦跟他生气呢,都是可怜人,你就饶他一次。”
姜芙蕖皱眉,“我不会接纳骗子,也不会上第二次当。既然和他说不通,他就该离开这里。表哥,你把他赶走,我又不欠他。”
来到门口的陆枭听到里面的对话,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