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有备用的衣物,沈惊游上车后便换了一套月白色锦衣。
头发用发带半挽着,眉目如玉,清冷如画。
姜芙蕖坐在他腿上,眼见着这身锦衣,心口似乎被针刺了下。
将脸贴到胸口听着心跳,只觉得心口越发疼。
那只戴扳指的左手和她十指紧握,姜芙蕖攥了攥,带起他一截冷象牙白的手腕,隐青色的脉管清晰可见,另一只瘦却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间,随着她捏手指的动作轻轻摸她一把。
没有什么旖旎的意味,却让她有种久违的心安。
沈惊游发丝凌乱,闭目养神,怀里的小东西乖乖地伏在胸口,两只小手抱着他的手,掰了掰,又用小的可怜的力气握紧,指缝拢着指缝,指节亲吻着指节,手心贴着手心。
白腻温软的手温热,他的手指也不再冰冷。
淡淡的松雪香混杂着蔷薇露的香气,姜芙蕖松开他的手,闭上眼睛双手搂着他脖颈闻了闻。
“夫君,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我好